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。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、如今怎样,“静谧的城郊,废弃的矿坑,像一只巨大的碗,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。”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,“王响们”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?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,“当尘埃落下来时,普通人做到‘往前看’,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。”如此创伤性的经验,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,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。不过,大家也都集中谈到一些问题,“诸如‘片方抱怨没排片、影院抱怨没观众、观众抱怨没片看’的问题,亟需在好的艺术片和对的影院、对的观众之间精准地架设一座座桥梁。”中国电影资料馆(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)党委书记、馆长(主任) 孙向辉在此次致词中谈到,“因而特意在收官的广州站设立了‘理想观众’的议题,为追寻艺术电影‘理想的观众’和实现艺术片‘观众的理想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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